半晌,他仰着头,直直看着a47。
他需要一个解释。
“没没有毕要”满脸是伤的雌虫也低头回看着周瓷,说的话磕磕绊绊,读音也不准:“泥泥,累。”
a47倔强的望着周瓷:“我回好,泥流汗,累。”
周瓷愣愣地仰头和a47对视,只觉得鼻尖突然酸软了一下,眼睛有点湿润。
他低头缓缓叹了口气,心脏一瞬间像瓦解了一下,又疼又酸。
“傻子”他低声。
这只虫子,怎么这么傻呢
“本少将乐意,我爱怎么着怎么着,你管不着!”
周瓷很快的揉了下湿润的眼睛,转头冷着脸呵斥,把这只不老实的虫腿又拽了回来。
a47依旧听不太懂,不过他看着漂亮虫子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抿了抿嘴,终究还是乖乖坐好,不再乱动。
周瓷一直想的稍很乐观,虽说雌虫身上的伤口很多,陈年旧伤叠上新伤看上去极为吓人,但是终究是皮外伤。
只要是皮外伤,他就能有把握给a47上最好的药,帮他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当他剥下a47的鞋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看。
那双脚,似乎都不能叫做脚了,因为没有人的脚会被从脚背处刺入一根有筷子粗的铁针,似乎已经和肉完完全全连在一起,像是天生长在里面似的。
周瓷知道分别扎在a47这双脚的两根针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