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搞学术他不行,搞心态他行得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立本收起书卷,看来他这书是不用看了。
“季大才子举办的诗会上,萧彻作的诗可是入了张尚书的眼呢。”
言下之意,就是让范立本别努力了,结果已定,挣扎何用?
范立本冷哼,
“殿试乃陛下亲自考题,于张尚书何干?”
张瑞雪等考官的评议虽重要,可决策权还是在陛下手中。
啧啧,这人还真信官场公平这一说啊。
那人笑笑,径直离开,说不通就且看他造化吧。
宣武门大开,贡生们分批被太监领路,长长的甬道,此时显得有些拥堵。
“主人昨晚在药房呆了一夜,今日这殿试能行吗?”
不是阿岚不相信萧彻的水平,只是他现在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好。
“放心,他不会让我落选的。”
萧彻笃定。
他,谁?
在阿岚疑惑的目光中,萧彻再次踏进甬道,但这次,却是以金陵萧家遗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