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昀,你现在是叫这个名字吧?那么,你看过你们报社里的一份有趣的稿件吗?”
我警惕地看他:“什么样的稿件?”
成衍舟很亲切地笑道:“警方的人很蠢,竟然拒绝给我送《执法公报》,可我还是从二手商贩那里弄来了,还看到了贵社的一份刊物,据称是一位心理犯罪学的专家所著的,他将系列凶杀犯分为两组------有组织的和没有组织的,你怎么看?”
“这是基本的划分法,他们显然-------”
“过于简单化,你想说的是这个词。实际上多数心理学都很幼稚。沈子昀,你们的那种理论还处在颅相学的水平上。心理学起步时弄不到什么很好的人才。你上任何大学的心理学系去看看那儿的师生,都是些蹩脚的业余爱好者,还有就是些却乏个性的人,也是玩业余的货。难得是校内的精英,什么有组织,无组织-------那种想法全他妈扯淡。”
我淡然地问:“那你怎么改这种划分?”
他轻笑起来:“我不改。”
“说到刊物,我读过你写的关于手术成瘾以及左边脸部显示和右边脸部显示的文章。”
他不无得意地笑道:“是的,文章是一流的。哦,对了,徐谓澜知道你来做访谈节目吗?”
对他忽然提到的一个名字,让我的眼皮跳了一下,“你怎么------?”我诧异地看向他。
成衍舟笑了笑,又说:“奇怪我为何知道他?哦,我当然知道,你在和他儿子谈恋爱。他不会喜欢你,但他欣赏你的才华,你能进行访谈是因为他的帮忙。”
我无法否认他的话,说道:“对,徐厅长很重视我的男朋友。”我故意在“男朋友”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咬字也很重,“你听过模仿犯吗?”
“听过。”
“你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问。
“如果你肯跟我做,我就告诉你。”他笑得十分恶劣。
我咬着后槽牙,勉强坐到表情平静:“你对他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