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澈白他一眼,也跟着甩手腕,“算了,连你都是我的,没什么可赌的了。”
甘霖点头,“有道理。”
他交完钱俩人玩了一局,意料中的邱澈赢了,往前走的路上她心情大好,牵着甘霖的手晃来晃去。
相比较大城市,格尔木的生活节奏实在缓慢许多,晚饭时间过后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密集,邱澈和甘霖也逐渐往人少的地方走,但步伐缓慢,走出了退休老年人的既视感。
如果甘霖再把一侧插着裤兜的手拿出来背到身后就更像了。
“娟姐说她后天来,在格尔木呆两天然后去烟瘴挂。”
“嗯,彭佳铭不是还说要下山吗?”
“是吗?”邱澈装傻。
甘霖斜睨她一眼,转过去偷笑。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甘霖停下脚,打开微信。
“你让我帮忙查的我查到了,雷传雄是出狱后结的婚,他户籍里的现任妻子叫“夏秋”,儿子十三岁,母子俩住在西宁,如果按照结婚时间推断的话,他儿子最多九岁,除非入狱前就有了,或者是夏秋带过来的孩子。”
甘霖盯着信息看了两秒,缓缓放下电话。
“怎么了?”邱澈问。
“啊,我请海宇帮我查查雷传雄的家庭情况,你看。”
甘霖把手机递给邱澈,她看完,反应和甘霖一样。
“夏秋?是那天在厂子门口我见到那位吗?如果是陈俊伟的姐姐,应该姓陈才对。”
“也可能不是亲姐。”
甘霖舔舔嘴唇,其实他唇色没看起来那么浅,只是在海拔高的地方干燥,舔完立马就粉红了。
“怎么了?”甘霖被邱澈看得一脸懵。
“你嘴巴。”邱澈指着,“有点好看。”
甘霖笑了下,“你哪儿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