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甘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正被威胁,只要他在乎这个女人,就必须一再退让,让那些人有可乘之机。
附近游客相继离开,河边又恢复往常宁静。
邱澈被风吹得难受,她扭头,视线里多了个人,就站在她右后方的风向袋下。
熟悉的画面重现,这次甘霖朝她走过来,坐到身旁。
“你怎么来了?”
“我一直在。”
从她离开客栈甘霖就一直尾随。
“我没事,你”
邱澈话没说完,甘霖搂过她肩膀,用力抓了下,“先说好,你不能不要我。”
“”
“我不在乎那些,真的,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
“你怕我离开你吗?”
“怕。”
邱澈视线里,甘霖垂下的手指间隐约还能看到血痕,他一定洗过,但洗得不彻底。
“他们为什么要杀害一只小藏羚羊,皮毛能卖钱吗?”
甘霖摇头,“可能小的跟着母羊,就一起抓了。”
以前来可可西里的时候甘霖亲眼目睹过藏羚羊迁徙,母羊为了小羊顺利过河,用身体挡住冰山下湍急的河水
万物有灵,藏羚羊尤其。
“甘霖,你别难过,我们帮警方抓住他们。”
邱澈捧起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