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编织袋里的东西后,甘霖拼命挣扎,试图挣脱绳子,可胳膊被勒得生疼还是无济于事。
“你们想干什么?!”甘霖迎着风,近乎嘶吼地喊叫,惊到头顶掠过的飞鸟。
华子支使帆子,“把胶布取来,太他妈吵!”
暴怒中的甘霖强迫自己镇静,“你想要什么?我们谈谈。”
“谈?怎么谈?”
他吊着三角眼,阴风阵阵。
甘霖想了下,说:“现在国家打击力度大,东躲西藏也赚不到太多钱,你们可以去搞旅游、开饭馆,只要不犯法,都比猎杀野生动物强,路有很多条,为什么偏偏选一条死路?”
华子不屑一笑,“你一个正常家庭出来的孩子,衣食无忧,还有钱玩摄影,就别给我说教了,什么来钱快我们做什么,再说,人是食物链顶端,首先要保证人的生活,再去谈动物吧,人都吃不饱,管他妈几级保护,我有那闲情逸致吗?”
甘霖不想再和他讲什么“万物有灵,众生平等”的话,因为他说什么对方也无法理解,听不进去。
“你放了它,我给你钱。”
“给钱?你能给多少?”
“你想要多少?”
华子竖起食指,“一百万。”
这不是在交易,而是在泄火,华子毫无诚心,甘霖清楚。
“我拿不出那么多,但我可以高于市场价给你们,而且这是一只小藏羚羊”
言下之意,“小”对他们来说,就算逮到也没什么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