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钱了,那能一样吗?”
“人家还出力了呢!”
两人各执一词,吃肉男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没发火,看得出来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放牧男的地位应该在他之上,或者说是前辈。
邱澈在旁边看个热闹,想笑没笑,毕竟她和放牧男不一样,如果她真笑了,另外一边脸颊估计也会肿,以吃肉男的尿性,他干得出来
尽管邱澈对他无比厌恶,但眼下不能被情绪左右,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自己。
临近傍晚,那段熟悉的西北民歌铃声再次响起,邱澈和吃肉男齐齐抬头,望过去。
这次放牧男没在帐篷里接,而是走到外面,没隔多久又回来,看了邱澈一眼,对吃肉男说:“收拾东西,咱俩可以走了。”
“真的?!”吃肉男蹦起来,“终于可以走了!这破地方,比咱们去年来的时候还冷”
放牧男一脚踢过去,“走就走,废什么话!”
邱澈见两人飞快收拾东西,预感到什么,“那我呢?”
“你啊”吃肉男过来,笑得色眯眯,“可惜了,真想干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放牧男扯开,“我让你收拾东西没听见吗?”
这一次吃肉男没回嘴,手上加速,跟着收拾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帐篷里的东西全都装箱封好,连帐篷都拆了,视线失去遮挡,邱澈这才注意到另一侧停着一辆没有车牌的皮卡,怪不得放牧男几次都让她到一侧上厕所,原来另一边有车。
外面天阴得跟傍晚一样,等所有物品放到皮卡车上天空开始飘雪,邱澈下意识伸手去接,微小的雪粒落在手心便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