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么样。”放牧男坐回去,继续吃,“我俩领的任务就是看着你,等上头说可以放的时候自然会放。”
“我要上厕所。”
放牧男手上的刀一顿,斜视过去。
这时帐篷里回响一串来电铃声,很有特色的西北民歌,把邱澈听得一激灵。
放牧男把刀搁在炉子上,从兜里摸出电话,走到角落去接。
“喂,华哥。”
“醒了。”
“捆着呢!不捆不早跑了吗?好不容易抓过来的。”
“啥?松绑?”
对面,一直沉迷吃肉的男人终于抬头,盯着放牧男看,满眼惊诧。
“好,知道了。”
电话挂断,男人把羊肉扔回盆里,手上的油也不顾擦,拎刀走到邱澈身旁蹲下,一刀划开绳子。
动作干净利落,熟练得很。
“老实点儿啊!我的刀可不长眼。”
手上脚上的绳子相继散开,邱澈晃晃手腕,疼得更加厉害,一道红印即使在昏暗的火光下也很明显,有的地方肉皮还划破了,火辣辣的疼。
肩膀也是,上身的绳子绕过两边肩膀后交叉绕到手腕,绑得比脚腕还紧。
“啥意思啊到底!大哥说什么?”吃肉男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嘟嘟囔囔。
他应该不是本地人,说话和另一位有明显的口音区别,像是广东那边的,但看他的言行举止又像是在西北待了很久,连吃起肉来都那么豪放。
“就说别捆着她,让咱俩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