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甘霖忽然拽过邱澈,身体碰撞,手掌裹着她的后腰,拉入怀中。
四面八风涌过来的风在邱澈耳边停止了,她的脸颊贴着甘霖的肩膀,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紧实的胸膛也不再是视线尽头的模糊想象,而是紧紧贴近,真实无比。
她甚至能感觉到两枚玉坠也粘在一起,在肌肤上硌出痕迹。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烟瘴挂醉酒那晚,帐篷里但邱澈不记得,她当时醉得迷迷糊糊,本能反应往热乎的地方钻。
“甘霖。”
邱澈声音有点抖。
“我觉得。”他笑了声,胸腔震动传给怀里的人,“我感冒好像好了。”
浑身通透,脑袋清醒,即便现在海拔几千米,他也能跑上一圈。
就在邱澈暗示自己,甘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查甘星死因的时候怀抱又紧了些,把她从暗示中拉扯出来,回到当下,回到这一秒。
“差不多了吧?”
邱澈问得违心。
甘霖不说话,头埋进她肩膀,剐蹭着漆黑的发丝,邱澈只觉身后有东西抽出,揣在她屁股口袋里的手机被顺走了。
“拍了什么?”
甘霖打开相册,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翻看照片,拍的两张都糊了,实在过于不走心。
“你抱我就是为了拿手机?早说啊,不用这么麻烦。”
邱澈说得轻松,说完转头,心情和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她上车猛灌半瓶水,想让发烧的脸颊凉快凉快。
车外,甘霖愣愣地挠了挠头,还没等解释人却走了,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