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多,邱澈从没听他提起过雷传雄,一个字都没有,多数时候他都待在唐古拉,朋友虽来自五湖四海,但深交的只有零星几人,邱澈都认识。
要说两个都不喜欢动物的人肯定有的聊,但这不能算作他们相识的缘由,邱澈懂的甘霖更懂。
一个多月前从警局被问话出来后,大川貌似了解得比邱澈还多,她私心想相信大川,毕竟他住在唐古拉,听到一些有关案件的传言也正常,但他跑去烟瘴挂探班时说的话邱澈没和甘霖讲过。
“对了。”她扭过身子,侧对着甘霖,“你的玉坠在哪买的?”
“家里传的。”
“”
玩大了
怪不得看着比邱澈那个温润很多,拿在手里触感很不一样,可邱澈看不出是什么玉种。
“到日喀则,我们就换回来吧。”
“说了,不用。”
看甘霖的语气,邱澈还是决定到日喀则再说,这两天她得小心保管,要是碎了她可赔不起。
车子开到三江源后天气骤变,开始飘雪花,国道上大小车辆行驶渐缓,前方视线模糊。
邱澈有点焦躁,但甘霖很淡定,他抽出根烟,摇下一截车窗,倚着座椅慢慢抽着,有雪花飞进来,落在烟蒂上,被滚烫的火光吞噬。
“不会真要堵车吧?”邱澈问的时候车子刚停下来,和前车间距两米。
“没事,过了这段就好了。”
109国道上常见的情况甘霖都经历过,所以不急。
说完看了邱澈一眼,她娇俏的鼻尖抵着窗玻璃,嘴边呼出的空气凝结在玻璃上,她后撤,在哈气上划拉了个“甘”,刚要往下写,感觉身后眼神热烈,一把抹掉,装没事儿人一样哼歌。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