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胡同口往对面走,夏季的格尔木,夜晚和上海晚秋的气温差不多,下雨时还会冷一点,邱澈套了件薄外套出来,不多不少。
进店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初冬是个很健谈的女人,知性又随和,即便在小城市生活,依然保持热爱,打磨玉石需要耐心,去糙过程更得仔细,恰好他们夫妻俩都是很有耐心的人,正适合。
“对了,你说的那个帅哥,还在沱沱河吗?”
这边人习惯把“唐古拉山镇”叫做“沱沱河镇”,更简化一点直接叫“沱沱河。”
邱澈点点桌面,“在格尔木呢,他跟我参加同一个项目,三天后出发。”
“”初冬愣住,口中的羊肉也跟着定格。
“没事儿,警察应该和他讲清了,在这个项目遇上纯属偶然。”
“你确定啊?”
“确定,我们提前一个月报名的,而且我侧面和负责人打听了,他是个摄影师,负责这次活动的拍摄工作,主办方点名要的他。”
“那应该很厉害啊?”
“是吧。”
邱澈平时走到哪也拎个相机拍照,但对于摄影属于半吊子,自动挡平天下,拍的照片很随性,但初冬店里的玉器图片都出自她之手,三分拍七分修,弄得还凑合。
“这回上去多久啊?”
“二十多天吧。”
“衣服多带点,你去的地方肯定环境艰苦。”
邱澈不解,“为什么肯定啊?”
“你不是说了,你有自虐倾向,喜欢折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