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是假的,“不用”是真的。
但邱澈擅长忍耐,肉/体和精神双向均可,大川总说她这样的女人不太好招惹,邱澈让他展开说说,他又一个屁放不出来。
离开茶馆视线之外,邱澈掏出手机找联系人,三天时间到了,她得给羿思竹打电话,这几年不管漂泊在哪,每三天给羿思竹打一通电话,跟刻进骨子里的生物钟一般,准得很。
最后半截烟在黄昏中燃烧,像是附近人家的烟囱缩影,孤独悠远,轻不可碰,一阵风刮过,飘散得无影无踪。
电话刚拨通一声羿思竹马上接了,不用想就知道掐在手里。
“喂,澈澈。”
“哥。”
“澈澈”是羿思竹给她起的小名,叫起来有种幼儿园小朋友的童真感,邱澈每次听都觉得好笑。
“在哪呢?”
“唐古拉。”
“又去青海啦?那边冷,多穿点儿。”
避让一辆红色过路卡车后,邱澈问:“家里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想你我爸妈都说想你。”
“过段时间吧,我回去。”
日久他乡是故乡,邱澈差点忘了她是个上海人,但羿思竹却不是亲哥,但对邱澈的好和亲哥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亲哥还好,两人从小一起玩到大,青梅竹马。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