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的腰肢精瘦,怀抱又很温暖,抱上去太舒服了。
看她这般害羞的模样,裴渡眸中生笑,“是拿了衣服。”
喻纾不自在地道:“那你…为何还让我过来?”
“这不是两个月没见你了嘛!”说着话,裴渡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喻纾带到怀中。
他低声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紧贴着裴渡赤/裸的胸膛,喻纾脸上的热意更重了,她迟疑了下,“…有吧!”
裴渡笑了下,笑声又低又沉,轻咬了下喻纾白皙的耳垂,“我看你是没有想我。”
耳垂处传来一阵酥痒,喻纾动了动,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除了经营食肆,她得闲的时间都用来做毛毯了,实在是没时间儿女情长。
裴渡了然地道:“连我今天回来你都不知道,你还能想起我?”
放在喻纾腰间的大掌,力道更重了些,裴渡的声音又响起,“娘还担心我会辜负你,现在看来,负心的人明明是你!”
“我太忙了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喻纾解释道:“我做的毛毯就在那儿,我拿来给你看看,你知道我在忙什么了!”
“不急。”指腹摩/挲着喻纾的唇角,裴渡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女子的红唇,气息也一下子变得炙热,“待会儿再看。”
之前,不管她和裴渡多么亲密,只局限于夜里。
可这次是在白天,还在净房的屏风这里。
喻纾身子一颤,没有东西可以依靠,她只能紧紧抱着裴渡。
随之而来是极致的刺激和紧张。
“唔。”
残存的意识让喻纾推了他一下,“裴…裴渡,你不是待会儿还要陪娘用膳吗?”
裴渡呼吸紊乱,“不急,时间还早。”
夜色可以遮盖害羞,然而,明亮的日光,让所有东西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被看到。
感受到裴渡的动作,喻纾咬着唇,极力不让那些声音从溢出来。
她轻声道:“可…这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裴渡吻在她的嘴角,“夫妻敦/伦,这不是很正常吗?”
方才他把喻纾叫来净房,只是想逗一逗喻纾罢了。
可看到喻纾,反倒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裴渡低声道:“阿纾,你不想我也就罢了,还不让我讨要点好处吗?”
喻纾面色绯红,“那…你快点。”
说是快点,等她和裴渡从净房出来,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到了堂屋,只见裴母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正等着他们过来用膳。
坐下的时候,喻纾轻轻瞪了裴渡一眼。
身为儿媳,她本该去灶房帮忙,要不是裴渡非拉着她胡闹,也不至于让裴母一个人准备这么多饭菜。
裴渡这会儿可谓是神清气爽,给喻纾夹了一筷子樱桃肉,“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喻纾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以后不许在白天的时候胡闹。”
裴渡薄唇勾了勾,应了声好。
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多胡闹几次,不过,喻纾太容易害羞了。
岁月如梭,秋去冬来,又是一年除夕。
食肆的生意只到除夕前一天才关门,所以裴家今年就在梨花巷这边过年,高氏和裴森也来了县里。
喻纾、裴母、高氏在灶房准备菜肴,还有裴芙和喻枝两个小辈打下手,准备了满满当当一桌子饭菜。
菜肴美味,旁边的炭盆里散发着融融暖意,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每个人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对于裴母而言,没有比家人和睦更让她高兴。
裴母感叹道:“去年这个时候,渡儿还在边关,咱们也还住在云水村,除夕这天晚上,一想起渡儿,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可今年啊,咱们裴家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老大和老大媳妇还在摆摊,阿纾也在县里开了食肆,渡儿醒了下来,还成了秀才,看到你们一个个过得幸福平安,我就彻底满足了。”
太过高兴,裴母红了眼眶,“就剩下芙儿和枝枝让我担心,你们两个,也该说亲了。”
裴芙低下头,“娘,我不急的。”
喻枝同样害羞地道:“是啊,不急的。”
裴母笑呵呵地道:“你们都及笄了,怎么能不着急?”
裴林穿了一身新衣裳,咬了一口鸡腿,“娘,她们俩不急,我急啊,您给我相看亲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