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靠子背椅上,没动,似乎是在回忆过去。
这时母亲的到来让父子俩中断了谈话。
“你们在干什么?”
“不做什么,在谈一些事情。”父亲将母亲抱入怀中,夜思寒识趣的离开。
他不明白父亲的偏执,却知道那名为醉情的情药到现在还留在母亲的身体里。
后来,长大后,我很少见到母亲,因为父亲好像并不喜欢母亲见别人,为此,他们去了—个偏僻的地方生活。
我以为母亲看不明白他们对她的禁锢。
“娘,他们似乎并不喜欢您与别人接触,甚至妄想剥夺您的自由。”鼓足了勇气,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本以为看到的会是母亲惊讶的神情,但是母亲只是吃着糕点,笑眯眯道:“我知道啊,他们把我带这里来就是为了不想让我见任何人。”
接着,母亲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也困不住你娘我。”
后来的后
来,漫长的岁月中,他每次见到母亲,母亲的身后都会跟着一个人,母亲却不觉得憋闷,反倒更加逍遥自在。
“忆甫,你爹又把你赶出来了?”这是我的另一个弟弟,夜忆甫。
夜忆甫盯着眼前紧闭着的门,思索着要不要把门砸开。
我提醒他:“你小心被你爹罚,你要知道,每次爹爹罚我们的时候,他们总有理由把娘支走。”
“娘真是瞎了眼,看上了我爹。”夜忆甫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