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看着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坐在亭子里,他给自己说的话,夜玖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你其实每天忙着挺好的,省的整天脑子里想些不干净的事。”
没错,因为君墨寒在夜玖耳边说了一些下流的话,夜玖才推开他的。
君墨寒忍不住闷笑一声:“那也只对妻主。”
夜玖面无表情。
臭不要脸!
——
“容止爹爹,皇甫爹爹,娘亲让我把这个东西送来。”夜雨抱着一堆草药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桌子上一堆瓶瓶罐罐和草药,纳兰容止和皇甫桦站在桌子前,一人挑选着草药,一人在磨药。
“嗯,放那里吧。”纳兰容止指了指桌上,淡声道。
夜雨乖乖地把草药放到桌在上。
容止爹爹很清淡,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但相比较辞镜爹爹而言,容止爹爹就显得柔和了许多,他没有辞镜爹爹那样极端的冷,他只是对任何事情都比较淡薄。
夜雨把草药放在桌子上后,就看着皇甫桦磨药。
皇甫爹爹呢……嗯……夜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就感觉皇甫爹爹有些怪。
皇甫爹爹也会笑,但他笑起来不似其他爹爹那样,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对!就是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尤其是皇甫爹爹在看着别人笑的时候,那种神情不禁让人背脊发凉,不寒而栗,就感觉似乎对什么洪水猛兽盯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