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岩石后看着小小的宋意澜继续被扔进海里又重新被拉上去。

之后的梦便乱糟糟的，许挽想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女孩，心里发堵，一些在梦中闪过的碎片也记得不甚清晰，只觉得自己好难过。

想把那些人都撕碎。

“你以为她对你好没有别的企图吗？”

“你不过是替身罢了！”

极为清晰的两句话在脑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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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挽醒过来。

胡可颖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但刚刚的梦她却记得不甚清晰。

她睁开眼怔怔的盯着天花板。

不会的。

许挽伸手想抱一抱宋意澜，转过身却发现身边没有人。

另一侧的被子被拉平，也不像是临时起床离开的样子。

许挽眯了眯眼，记起来，好像有几个晚上身侧也没有人，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也没在意，隔天一早摸到宋意澜便觉得那是个梦。

许挽坐起身盘着腿，细细回想了一遍。

两周来，好像也有个五六次了。

许挽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她起身拉开卧室门，在家里大小房间都逛了一圈，又走到玄关出，果然少了一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