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好几遍,但最终没有开口。
柳珍真的目光落在许挽空空的小指上,挑眉揶揄:“定情信物送出去了?”
许挽险些把指甲掰断。
她就说感觉手指上少了点什么,她从小带在身上的尾戒不见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原身为什么那么宝贝那枚尾戒,大概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吧。
许挽故作若无其事:“可能掉在哪里了。”
柳珍真一脸暧昧:“你是演员又不是什么流量小花,谈恋爱我不反对,有空带过来一起吃个饭,我帮你把把关。”
柳珍真对许挽的话一个字也不信,许挽那么宝贝那枚尾戒,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多少人出高价要买她都不卖,哪能喝顿酒就丢了的。
许挽这人活的没滋没味,就算是后来进到娱乐圈也单纯的像张白纸。
直到遇到沈舒鸢和温初,跟着了魔似的,对方说什么她都信,给个鱼饵就咬钩。
到最后所有倒霉的事全落她身上了,在娱乐圈几年时间混成现在这幅样子。
柳珍真见许挽如今这样很为她开心,虽然性子并没有多大变化,但眉眼间多了几分生气,仿佛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一般。
陷在沙发里的许挽垂头丧气,抠着手包上的水钻,心里默默祈祷酒吧里的人会帮她保留着,过几天她偷偷去那里取回来。
“别抠!这是从品牌方借来的,真钻,要还的!”柳珍真阻止了许挽对手包的残害。
许挽默默收回手。
她以为是水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