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依稀还能看到重峦叠嶂的山峰。
温慕指着那群峰问:“那地方是哪儿?”
“苍彝山,阿多棋应该很熟悉。”杨剑心道。
阿多棋望了一眼摇头:“许是我们国的,这里倒是没来过。”
吹了会儿风,有些冷,寒风比山底要大,待了一会儿就受不了。
山间小动物较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在看到他们几人便跑的无影无踪。
温慕看着那群山,忽然问道:“你们说,若是有人躲进山里去了苍彝会被发现吗?”
这时的程立桥才仔细看着那群山,群山延绵不绝,好似没有尽头,不高却也不矮,没有漠流国的山峰险峻。
程立桥琢磨了会儿,开口道:“怕是不会发现,说不准。”
陡峭险峻的山路行着四人,山路下着一层雪,走上去脚底打滑,前面二人和最后一人紧紧的护着第三人。
脚下白雪滚下山崖,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翼翼。
第三人抬头望了一眼弯弯曲曲的山路,声音沙哑的问道:“估计还有多久?”
前面第一个人答:“公子再忍忍,东青传回信说,约莫还有百里,路便好走些了。”
那人没说话,一双眼睛带着寒意:“找个能休息的地方歇息吧。”
那人鼻梁上有一道伤疤,看样子也有半年多天气了。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棉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找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坐下,望向大魏,眼神微微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