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失落的把手收进了被窝里,与外面没有什么两样,被窝里照样冷的他蜷缩起身子,鼻子囊的厉害,不通气,张开嘴才好些,不知不觉沉沉的睡去。
杨剑心看着他,只能看到一团黑影,他轻轻叫了声:“慕之,睡了吗?”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因为鼻子不通,发出小小的鼾声。
杨剑心掀开自己的被子,上了床,将有些凉的人抱进怀里,从他额头上亲了好几口,亲的满足了,才道:“小东西,让你受些苦,若是后悔了……现在还能跑,以后要是再想跑了,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家里,夜夜与你相好。”
说罢,手顺着边缘进去,在空荡荡的大堂里,拨弄着两颗铃铛,随后又去了后院,软绵绵的,怎么也摸不够。
在门口停留了会,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几次,过瘾了才睡去。
翌日一大早,天未亮,杨剑心起来开始穿衣服,摸了摸温慕额头,已经退烧了。
他给温慕盖好被子,把自己的铺盖卷好,出了帐子。
天边泛着青白,冷冷清清的,冻得手都伸不出来。
杨剑心点了木炭,装了四个汤婆子,进了帐子,一个一个的塞进温慕被窝里。
春季初秋是发动战争的最好季节,而深秋至冬天的剑门关是最安静的,周边国家乖乖的缩在家里过冬,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杨剑心他们能过个好日子。
温慕悠悠醒来,小五正小心翼翼的布菜。
他摸出汤婆子,拽在手里,伸了个懒腰道:“杨杨哪儿去了?”
布菜的小五立马放下手里的盘子回道:“去查陷阱是否损坏。”
“就他一人去的?”
小五:“并不是,领了一个营队。”
温慕点头,小五笨手笨脚的伺候温慕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