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对小公子可真好……”
站在窗户下的温慕看着远走的二人,脸都黑了。
心里泛着酸意,气得关上窗子骂道:“还说心悦我!混账!”
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整张脸红白变化,抱住脚坐在凳子上,脱了鞋一瞧,大拇指指甲盖青了一块儿。
温慕轻轻揉了揉脚趾,眼眶红了:“该死的杨剑心,不行,他不能死,混账杨剑心,就知道欺负我,明明说心悦我,还和别人拉拉扯扯,你都不关心我在路上有没有受伤,为什么可以出京城,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越说越伤心,整个人趴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默默在被子里哭。
而还不知道自己被骂的杨剑心,拉着兰祁上了山。
这里没有沙层,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土山,连绵数十公里,最后没进了平原里。
这里离他们营地有二十里,只有一些青草和许多矮小的植被,这里多田鼠,兔子,杨剑心拿出一只小型弩,上好□□,挂在了腰间。
他与兰祁二人将马匹栓在了山下的矮树上,上了山。
最近这几天狩猎的人多,土山上已经很少能看到跑出来吃草的兔子。
两人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一只兔子。
杨剑心拧着眉站在田鼠洞口,思考要不要给温慕抓几只田鼠回去炖汤。
他们营中一年只能吃三次肉,中秋节一次,春节一次还有就是元宵节一次,平时就是带着肉沫熬出来的油炒菜吃。
温慕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来吃糠咽菜自然是吃不下的。
中午便没怎么吃,杨剑心思考,定然是饭菜不合胃口。
本来也不胖,这要是来剑门关几天再瘦下去,怕是身体要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