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昂看来,邵岑执着的追了他这么些年,最终没走到一起,就是没缘分。
或许是得知邵岑要结婚了,余昂心情大好,多喝了几杯,酒会结束后,晕晕乎乎得叫了个代驾,一路睡到小区楼下。
代驾把车停到车库,提醒余昂别睡了该回家了,余昂让代驾走了,自己坐在座椅上扶着额头眯了会儿,这一眯,他恍惚回到了邵岑抓着他,把他堵在教学楼、图书馆大胆告白。
画面一转,南絮那张肆意张扬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银发下双眸锐利嚣张,哪里还有刚见时的半分乖巧。
南絮捧着他的脸说:“哥,我红了。”
余昂也跟着高兴,他终于把南絮捧到顶流的位置了,谁说他黔驴技穷,谁说他虎落平阳,他恨不得跟看笑话的人说一句:“操,老子想捧红谁就能捧红谁。”
梦很奇怪,他感觉有一双炙热的手滑过脸颊下颌,缓缓朝颈间摸过去。
过了会儿,他倏地睁开眼,不是错觉,确实是有一双手正在抚摸自己,手的主人郑义俯看自己的姿势,桎梏着自己。
“南絮。”余昂胸腔里的怒火被点燃,不自觉抬高音调。
南絮停下动作,低头视线垂落在余昂唇上,“我在。”
余昂喝醉了,身上的力道却没减,他一把掀开南絮。坐起身,警惕地与他对视。
“你来做什么?”余昂捏了捏眉心,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睡了一觉,头好疼。
南絮起身退到车门外,“你喝成这样,我不来,你打算睡车库?”
“哥,你难看到在车里窒息死亡的新闻么?你说不要我碰你,我不碰你,但是你看看你能让我安心么?”
南絮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让余昂顿时产生一种自己才是年纪小被需要的照顾的错觉,他抹了把脸,撑着车门出来,闭了闭眼睛,“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南絮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余昂一个人回家,他搀住余昂,被推开又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