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晏宁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咽喉:“这样又如何?”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师尊,你是在轻薄弟子么?”

谢晏宁一本正经地道:“你切莫诬赖本尊,本尊分明是在努力地找寻能让你冷静下来的法子。”

陆怀鸩信以为然:“是弟子误解师尊了。”

谢晏宁暗笑,后又正色道:“现下你可冷静下来了?”

陆怀鸩又摇了摇首:“弟子非但未能冷静下来,反而极是想亲吻师尊。”

“你想亲吻本尊,本尊如何拒绝得了?”谢晏宁言罢,即刻阖上了双目。

陆怀鸩覆下唇去,于谢晏宁唇上缠绵地辗转,并将谢晏宁压在了书案上。

砚台不慎落地,砚台无恙,可惜好容易才磨好的墨汁从其中倾洒了出去,以地面为纸,新成了一幅水墨画。

这一日,俩人忙于耳鬓厮磨,一封请帖都未写。

五月十一,俩人终是将请帖写好了。

五月十五,一入夜,谢晏宁再度失去了神志,缠着陆怀鸩亲热。

三月已过,谢晏宁已能行房事了,但俩人约定将此事留至新婚当夜,因此,陆怀鸩并未做到最后。

五月十六,唐阳曦已将聘礼与嫁妆置办好了,将偌大的侧殿摆得满满当当。

五月二十一,谢晏宁与陆怀鸩的喜服赶制完成。

俩人都有些害羞,各自去试了,并未让对方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