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平从未对流光斋斋主动过杀心,但倘若上官淩的计划顺利,倘若上官淩能将成果奉于他,确实值得夸奖。
上官淩见上官平沉默不言,冷哼一声:“你绝非良善之辈。”
谢晏宁盯着上官淩道:“其四,你血洗莲花阙是否为了免于被怀疑,将自己从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摘出去?”
上官淩淡淡地道:“魔尊所猜不差。”
谢晏宁怒不可遏,那时的尸山血海尚且历历在目。
他缓了缓,才又问道:“其五,你是从何处得知本尊修炼了‘相思无益’的?其六,你又是从何处得到‘相思骨’的?”
“你从一女修手中抢走‘相思无益’之时,我便在左近,至于‘相思骨’么?我问了女修被抢走的是何物,女修便与我说了,我因而知晓了你一旦修炼‘相思无益’,便会淫性入骨,修炼至第十层,甚至会成为天上地下最佳的炉鼎。我先你一步,在陟溪山得到了‘相思骨’。”上官淩幸灾乐祸地道,“敢问渡佛书院魔尊谢晏宁,你修炼至第几层了?”
谢晏宁不答,垂眸环顾四周,对倒于地面上的名门之士道:“你们可听仔细了?这一系列的事件皆是上官淩所为,与本尊无干。”
言罢,他转过身去,正欲走出大殿,竟闻得上官淩道:“魔尊走这般快做什么?”
他硬生生地咽下了已涌至喉间的腥甜:“上官公子已是将死之人,挽留本尊是要请本尊见证上官公子之死么?”
“我之死无需魔尊见证……”上官淩突然冲着谢晏宁洒了一把药粉,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我却很想见证魔尊聚众淫乱是何等盛况。”
谢晏宁不及全然避开,顿觉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故作镇定地道:“上官公子当真坏了脑子,胡言乱语。”
陆怀鸩赶忙扶住了谢晏宁,传音道:师尊,你无事吧?
谢晏宁回道:本尊即将为淫性所制,我们走。
上官淩踱步至谢晏宁面前,解释道:“那药粉是我从‘相思骨’中提取出来的,还加了些旁的药材,你的好徒儿满足不了你,你至少须得与百人交合,且须得足足交合七日,方能解除淫性。”
陆怀鸩气急,一掌拍向上官淩,上官淩侧身一闪,尚未站定,在场能行动的三人——于琬琰、上官溯以及白羽剑派的那名弟子已齐齐向谢、陆俩人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