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上官平?
陆怀鸩又问道:“他父亲是何模样?”
老鸨回忆道:“又矮又胖,显然绝非亲生子,不是捡来的,便是骗来的。”
又矮又胖,并非上官平。
陆怀鸩三问:“上官公子可接过客了?”
老鸨了然地笑道:“这不是刚要接,便被你搅黄了么?还是处子咧。”
陆怀鸩并不解释,而是道:“我予你五千两,买下你这馆中所有的小倌,你卖是不卖?”
老鸨初次遇上这般豪爽的恩客,兴奋得漫天要价:“一万两。”
陆怀鸩仿若并未听见一般:“四千两。”
片刻后,他又改价道:“三千两。”
这些小倌的容貌尔尔,远不及眼前这恩客,能赚到的银子有限,且除了那所谓的上官公子要一百两,其余的小倌买来的花费加起来不过两百余两。
老鸨本想狮子大开口,岂料,这恩客的出价不升反降,遂故作沉思了良久,才道:“五千两便五千两。”
陆怀鸩却道:“三千两,你卖是不卖?”
老鸨唯恐陆怀鸩将出价改为“两千两”,着急忙慌地道:“卖,卖,卖。”
陆怀鸩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交予老鸨,而后对一众小倌道:“你们且去收拾细软。”
言罢,他推开门,见得上官淩已穿戴齐整,端坐于桌案边,行至上官淩面前,问道:“你这头是如何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