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笑道:“一定程度上亦能算是欺负吧,再猜。”
陆怀鸩苦思冥想罢:“弟子愚钝。”
谢晏宁以指尖轻触着陆怀鸩的手背,如同在抚琴似的,后又道:“而是满足本尊,首先是视觉,其次是嗅觉,再次是触觉,接着是味觉,最末是知觉。”
陆怀鸩霎时面色通红,又闻得谢晏宁道:“快些吃吧,不然该凉了,凉了恐会影响功效。”
绝不能让枸杞红枣牛鞭汤凉了,如若影响了功效,他今夜该如何是好?
“弟子遵命。”他三下五除二地让一碗红枣牛鞭汤见了底。
当夜,他顺利地将昨夜所犯的过错改正了,并让谢晏宁变得更为一塌糊涂了。
三月十八,谢晏宁下颌发酸,双手亦是酸软,足间稍稍破了皮。
三月十九,尚无任何讯息从渡佛书院传来。
谢晏宁无从确认篡位者是否当真为唐阳曦。
俩人用罢午膳,有暗桩来报,风雪茶楼距此地一千余里,已出了谢晏宁的结界范围。
邀约者心怀鬼胎,不知是否为唐阳曦。
第76章
黄昏时分,俩人已早早地用罢晚膳,上了楼去。
沐浴过后,谢晏宁伏于陆怀鸩怀中,玩弄着陆怀鸩的发丝,同时,由着陆怀鸩为他揉肚子。
他这身孕仅仅一月,肚子尚且平坦,全无异样,根本瞧不出来里头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