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未及作答,只见谢晏宁又张口道:“本尊口中又可有脏污?”

“师尊……”陆怀鸩颤声问道,“师尊勿要怪罪弟子,弟子会好好补身的。”

谢晏宁忍不住笑道:“怪罪你做什么?分明是……”

他凑到陆怀鸩耳畔,将每一个字都直直地灌入了陆怀鸩的耳孔:“分明是本尊的过错……”

他沉吟须臾,续道:“错在太过诱人了。”

“师尊诱人至极,但弟子亦有过错。”陆怀鸩垂目道,“弟子着实太快了些。”

谢晏宁含笑道:“你若认定自己有过错,今夜改正便是了。”

陆怀鸩放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弟子遵命。”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你父亲是个傻子,居然并未觉察到爹爹是在调戏他,爹爹怎会嫌弃父亲?更不会怪罪父亲,因为爹爹早已对父亲食髓知味了。”

话音尚未落地,他赶忙道:“宝宝,你还小,爹爹适才所言你便当作从未听到过吧。”

此言入耳,陆怀鸩可怜兮兮地道:“师尊为何总喜欢调戏弟子?”

谢晏宁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喜欢被本尊调戏。”

陆怀鸩确实喜欢被谢晏宁调戏,但他亦想调戏谢晏宁,遂充满求知欲地道:“师尊可教弟子如何调戏师尊么?”

谢晏宁不由一哂,又收敛了笑容,继而不苟言笑地道:“这简单得很,你将衣衫褪尽便可。”

陆怀鸩吃惊地道:“这般简单么?”

谢晏宁肯定地道:“对,就是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