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妻便是毕茹。
原身安排毕茹扫除,未料想,毕茹竟是一步一步地成长为渡佛书院的右护法了。
当上右护法之后,毕茹只做后勤,确实甚少杀人,死于她手上的寥寥数人尽是虐待妻子的恶徒。
这一系列的事件扑朔迷离,谢晏宁尚且无法判断唐阳曦与毕茹是否背叛了他,更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络。
不过唐阳曦既然号召天下名门正道一同讨伐他,想来不日便会找上门来,倒是省了他的气力了。
他推开陆怀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换过外衫,重新系上腰带,才对陆怀鸩道:“你且将自己收拾妥当。”
陆怀鸩换罢衣衫,才意识到谢晏宁之所以换外衫,是因为外衫被他弄脏了,他适才拥得太紧了些。
“对不住。”他行至谢晏宁面前,捉了谢晏宁的右腕,欲要擦拭谢晏宁的右手。
谢晏宁含笑道:“本尊已擦拭过了。”
陆怀鸩坚持道:“不行,弟子必须再擦拭一遍。”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为何不是舔舐一遍?”
陆怀鸩登地红了一双耳根:“弟子遵命。”
谢晏宁忍俊不禁:“本尊是在调戏你,不是在命令你。”
陆怀鸩害羞地问道:“为何师尊喜欢调戏弟子?”
“因为本尊心悦于你。”谢晏宁在陆怀鸩额上亲了一口,“心悦便是日日调戏你。”
陆怀鸩期待地道:“能让师尊日日调戏乃是弟子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