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谢晏宁苦恼地道,“我不懂。”
陆怀鸩解释道:“因为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更为糊涂了:“何为心悦?”
陆怀鸩答道:“心悦便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心。”
“我不要你为我死,亦不要你为我忧心。”谢晏宁有些倦了,埋首于陆怀鸩怀中,“为我生,为我欢喜足矣。”
陆怀鸩轻抚着谢晏宁的背脊道:“好,我会尽量做到的。”
谢晏宁展颜一笑,少时,便昏睡过去了。
三月十六,之前谢晏宁最多能记得一些完整的片段,但昨夜的经过却是历历在目。
差不多该到杨大夫送安胎药来的时候了,他正欲从陆怀鸩怀中钻出来,却被陆怀鸩扣住了腰身。
陆怀鸩抱了谢晏宁一会儿,便起身为谢晏宁穿衣洗漱了。
约莫一盏茶后,房门被叩响了,来者自是杨大夫。
由于杨大夫日日都要为谢晏宁诊脉,陆怀鸩让出了路来。
杨大夫先让谢晏宁将安胎药饮下,才为谢晏宁诊脉。
诊过脉后,他朝着谢晏宁道:“恭喜尊主,尊上腹中的胎儿很是健康。”
“那便好。”谢晏宁发问,“那剧毒你研究得如何了?”
杨大夫叹气道:“全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