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由着谢晏宁亲吻,本不想回应,却是情不自禁。
他从谢晏宁柔软的舌尖尝到了苦涩,遂将那苦涩从谢晏宁处搜刮干净了。
谢晏宁气喘吁吁地推开陆怀鸩,并对陆怀鸩道:“怀鸩,本尊并非寻常人,你勿要害怕。”
陆怀鸩瑟瑟发抖:“女子生产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一遭,更遑论是男子了,师尊倘若身死,弟子定要去闯地府,将师尊抢回来。”
谢晏宁已喘匀了气,柔声笑道:“地府恐怕不是这般容易闯的。”
“弟子会好好修炼的。”陆怀鸩发誓道,“倘若修炼不成,弟子便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再自刎去寻师尊。”
“本尊定不会死。”谢晏宁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而后转移了话题,“本尊尚有一事未告知于你。”
陆怀鸩浑身的皮肉应声紧绷了起来,又慌忙握住了谢晏宁的双手:“何事?”
“放松些。”谢晏宁歉然地道,“本尊原本答应你,待你痊愈后,要让你试很多很多回,但本尊问过杨大夫了,前三月,后三月,以免伤到胎儿,不宜行房事。怀鸩,你且忍忍可好?”
陆怀鸩顿时面色通红:“师尊很想让弟子试很多很多回,才特意问了杨大夫么?”
谢晏宁坦诚地道:“本尊心悦于你,自然想与你试很多很多回。”
陆怀鸩的双目瞬间褪去了水雾,继而熠熠生辉,将一副原就世间难有的眉眼衬得愈加勾魂摄魄。
谢晏宁不由恍神,他竟是被美色所惑了。
他从陆怀鸩掌中抽出手来,摩挲着陆怀鸩的眉眼道:“本尊若是当朝皇帝,定会为你酒池肉林,荒废朝政。”
陆怀鸩害羞不已:“师尊要将弟子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么?”
谢晏宁正色道:“待诸事了结了,本尊便明媒正娶,迎你过门,予你一个名分。”
陆怀鸩甚是期待地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