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心知陆怀鸩是指接吻,勾唇笑道:“真的吃饱了?”

陆怀鸩无奈地道:“受身体所限,姑且吃饱了。”

谢晏宁失笑,而后建议道:“喝粥如何?”

陆怀鸩答道:“好吧。”

谢晏宁下了床榻去,端了一盆子温水来,让陆怀鸩洗漱了,才与陆怀鸩一道下了楼去。

他这四日被正道之士搅得不胜其烦,果然,一下楼,又见到了守在客栈门口的正道之士。

他瞥了俩人一眼,其后便坐于窗边的桌案旁,唤来小二哥要了萝卜筒骨粥。

但这萝卜筒骨粥堪堪端上来,他竟然觉得太过油腻了。

他只得又点了青菜蛋丝粥。

陆怀鸩发现无肉不欢的谢晏宁丁点儿都不碰萝卜筒骨粥,担忧地道:“师尊可有不适?”

谢晏宁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感到迷惑,但除却爱摸自己的肚子,容易犯困,不喜油腻之外,全无异常。

是以,他摇首道:“并无不适。”

陆怀鸩望住了谢晏宁:“师尊勿要对弟子有所隐瞒。”

“的确并无不适,待杨大夫赶来后,本尊请杨大夫诊一诊脉便是了。”陆怀鸩的担心自然受用,谢晏宁毫不在意,“许是水土不服吧。”

“若是水土不服,这症状未免出现得太迟了些吧?”从表面上来看谢晏宁确实全无异常,幸而杨大夫至多五日便该赶到此处了,若是一切顺利。

陆怀鸩一面吃着萝卜筒骨粥,一面问道:“这四日谈县令亦或是名门正道可查出下于河水中的究竟是何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