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欣喜若狂,本想实践一番,但尚未动手,由于过于激动,伤口不解风情地提醒了他他的现状。
谢晏宁瞧见陆怀鸩眉尖尽蹙,又想笑又心疼,末了,安慰道:“莫要焦急,你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弟子想快些好起来。”陆怀鸩后悔不已,他那时该当警惕些,如此便不会被上官溯贯穿心口了,如此便能……
但倘若他一身完好,定然不敢向谢晏宁表白,而谢晏宁恐怕不会察觉到对于他的心意。
这般想来,这伤亦是值得的。
谢晏宁本是想再安慰安慰陆怀鸩,话到唇边却截然不同了:“怀鸩,你若是早些表白,我们便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日了。”
陆怀鸩更觉后悔,继而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是在撩拨弟子么?如果不浪费那么多的时日,师尊想与弟子在那么多的时日里做什么?”
谢晏宁否认道:“不,本尊是在戏弄你。”
陆怀鸩反驳道:“师尊明明是在撩拨弟子,还暗示弟子要努力弥补被浪费了那么多的时日。”
谢晏宁莞尔笑道:“本尊的怀鸩着实聪慧得很。”
陆怀鸩一听谢晏宁承认了,喜上眉梢:“弟子会努力的。”
谢晏宁面色一白,慌忙摆摆手道:“你毋庸太过努力。”
陆怀鸩咬着谢晏宁的耳尖道:“师尊应当补一补身了。”
谢晏宁耳尖通红,转而道:“你且松开本尊,让本尊检查检查你的伤口。”
“师尊这是害羞了么?”实际上,陆怀鸩亦十分害羞。
谢晏宁颔了颔首,待被陆怀鸩松开后,便褪去了陆怀鸩的衣衫,以便检查伤口。
除了心口那处,陆怀鸩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