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溯未曾受过此等重伤,却并未哭天喊地,而是奇怪地问道:“你为何故意避开心脏?”
陆怀鸩答非所问:“你兄长并不在我手中。”
说话间,又有不少潜伏于左近的正道人士赶来,瞬间将陆怀鸩围得水泄不通。
陆怀鸩命令自己的身体不准倒下,却难免摇摇欲坠。
他被贯穿了心脏,恐怕对付不了这么多的敌人。
若是此县中所的有正道人士悉数聚于在此了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他的师尊,他的晏宁便能安然无恙了。
正道人士齐齐袭来,他分身乏术,又添了不少新伤。
幸而痛觉几近麻木,他只能感受到些微疼痛。
过了片刻,他连是不是自己的手在使剑都不知晓了。
突然,他瞧见有人飞身而来,姿态恍若话本中所描述的仙人,令他目眩神迷。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仙人,见其降落于自己面前,又柔声唤自己“怀鸩”,竟是鬼使神差地唤道:“晏宁。”
谢晏宁一怔,并未纠正陆怀鸩的称呼,而是心疼欲裂地道:“很疼吧?”
“不如何疼。”陆怀鸩又得寸进尺地唤道,“晏宁。”
谢晏宁衣袂一扫,逼退一众名门正道,才应道:“怀鸩。”
半盏茶前,他被正道人士包围了,突出重围后,他慌忙向西而去,去寻陆怀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