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将东坡肉送入了陆怀鸩碗中,道:“这东坡肉原本的确合本尊的胃口,今日本尊却不喜这东坡肉。”
陆怀鸩提议道:“师尊不若再点一道菜吧?”
“不必了。”谢晏宁本就不饿,又夹了白灼虾来吃。
陆怀鸩吃下谢晏宁夹予他的东坡肉,唇齿生甜。
但谢晏宁的异常却让他心急如焚,谢晏宁从不曾如此容易疲倦,亦不曾不喜过东坡肉。
为防被十方峰弟子听得,陆怀鸩压低声音道:“师尊当真并无不适?”
谢晏宁答道:“本尊当真并无不适,你切勿多心。”
陆怀鸩追问道:“师尊是否对弟子有所隐瞒?”
谢晏宁确实对陆怀鸩有所隐瞒,但并非关于身体状况的。
他除了突然喜欢摸摸自己的肚子,极易疲倦,不喜油腻之外,并无不适。
是以,他肯定地道:“本尊对你并无隐瞒。”
陆怀鸩不知该不该相信谢晏宁,但因谢晏宁并无对他撒谎的必要,遂选择了相信谢晏宁。
俩人未及用罢膳食,县令已带人进得了客栈。
县令见俩人正在用膳,并不打扰,待俩人用罢了,才道:“本官已选定了几处用于打井,本官亦着人去请打井人了,可是不知打井人何时能赶来。”
这县令姓谈,却是实干派,并非侃侃而谈之辈,言辞间对于谢晏宁极是尊敬。
谢晏宁眉尖一蹙:“可查出被下于河水中的是何毒了?”
见县令面露难色,他又问十方峰的弟子:“你们可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