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盯紧了因无风拂过而波澜不惊的河面,淡淡地道:“三日,本尊予你们三日,三日后,你们若无进展,本尊便将这河填平。”
言罢,他不顾对方是何反应,径直离开了。
陆怀鸩紧跟上谢晏宁的脚步,见谢晏宁并不回客栈,疑惑地问道:“师尊要去何处?”
谢晏宁答道:“去见县令。”
县令尚在邻县,还未回县衙。
谢晏宁坐于县衙堂屋,一面饮着由小厮奉上的粗茶,一面思忖着解决之道。
这河水十之八九不能再用,那么便须得新开水源。
水源如何开?
若是地下水足够,不如多打几口水井?
粗茶不易入口,他饮了几口便放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县令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他已听得守卫通报,当即去堂屋见谢晏宁与陆怀鸩。
谢晏宁站起身来,问县令:“如何?”
县令摇首道:“邻县的淡水只够自给自足,无暇支援本县。”
谢晏宁蹙眉道:“大人可命人调查过毒名了?”
“本县的大夫无一知晓,本官已着人去外县请名医了。”县令叹气道,“敢问足下可有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