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以为自己得到了谢晏宁的默许,垂下首去,先是以唇瓣吻了吻这伤口,后又探出舌尖来轻轻舔舐着。
谢晏宁直觉得通体灼热,尤其是肚子,似乎在叫嚣着自己对于这伤口的嫉妒。
曾在所谓春梦中有过的百般体验瞬间复苏了,他赶忙捂住了唇瓣,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低喃。
直到陆怀鸩抬起首来,他才故作镇定地问道:“县令打算如何处理河水?”
陆怀鸩答道:“全县的百姓皆已通知到位了,目前百姓的饮水暂时由水井供给,但并不足够,须得从邻县调水,县令已出发去邻县了。至于河水,由于不知究竟是何人下毒,下的是何毒,更不知该如何解毒,束手无策。幸而县内地广人稀,这河流域算是宽广,但尚在本县境内,且不与其它水系相通,受影响的人家仅两百三十一户。”
“这的确……是……是不幸……不幸中的大……大幸了……”这肚子叫嚣不止,逼得谢晏宁的舌头不听使唤了。
陆怀鸩觉察到谢晏宁的异常,焦急地问道:“师尊你怎地了?”
谢晏宁再也忍耐不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吻一下。”
陆怀鸩不明所以,但仍旧如谢晏宁所言,在其肚子上吻了一下。
谢晏宁并不满足:“再一下。”
陆怀鸩便又吻了一下。
谢晏宁摩挲着陆怀鸩的后颈:“不够。”
肚子足足被吻了十下方才安静下来。
谢晏宁甚是困惑,自己这肚子实在古怪,莫不是患病了吧?
陆怀鸩伸手为谢晏宁整理衣衫,却闻得谢晏宁歉然地道:“怀鸩,本尊不该勉强于你。”
虽然不知缘由,可他喜欢与谢晏宁亲近,非但并不勉强,且是欣然为之。
他朝着谢晏宁笑道:“师尊若是愿意,弟子可日日亲吻师尊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