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被收买后,得了银锭子,正激动地咬着银锭子,却为人所毒杀,银锭子又遭抢夺。

或许剧毒便下于银锭子之上。

陆怀鸩的身法略慢于谢晏宁,此刻方才赶到,见状,叹惜道:“我们来晚了,来不及救他一命。”

“除非我们能洞察幕后之人接下来的行动,不然,我们将永远受制于人,无法及时赶到。”谢晏宁说罢,站起身来,未及站稳,这渡船竟已剧烈摇晃起来。

“怀鸩,小心。”他一扣陆怀鸩的右腕,直欲上岸去,眼前瞧来连一成年男子都无法灭顶的河水却突然汹涌如汪洋。

下一瞬,陡然出现了一尾足有三十丈之长的鲤鱼,水花四溅。

这鲤鱼并未成精,本是寻常的鲤鱼,应是中毒之故才变作这副模样。

谢晏宁护于陆怀鸩身前,继而松开陆怀鸩的右腕,轻拍陆怀鸩心口,以内息将其送上河岸,自己则踩于鲤鱼背部,以指尖一划,鲤鱼旋即被剖成了两半。

这鲤鱼由于疼痛而用力地甩着鱼尾,直欲将谢晏宁拍下水去。

谢晏宁巍然不动,见陆怀鸩正欲回到他身边,命令道:“不准过来,不准接近河水,鲤鱼之所以变异,并非幕后之人特意对它下了毒,而是幕后之人在这河水中下了毒,你切勿接触河水。”

陆怀鸩抿了抿唇:“弟子去查查是否有可疑之人,并通知当地的县令河水被下毒一事。”

谢晏宁颔首,又道:“怀鸩,你自己小心些。”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亦要小心些。”

猝然有其它因中毒而变异的水生物袭来,谢晏宁分神应付着,又对陆怀鸩道:“先去通知县令吧,可疑之人怕是不好找。”

“弟子遵命。”谢晏宁甚是从容,但陆怀鸩仍是心惊胆战。

他心悦于谢晏宁,且已与谢晏宁有过床笫之欢,生怕谢晏宁毫发有伤,可他却无力为谢晏宁挡去所有艰难险阻。

晏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