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症结似乎皆在唐阳曦身上了。
不过目前而言以上所有仅是他的假设罢了,幕后之人尚不能确定便在唐阳曦、曹宿、毕茹之间。
他收起思绪,恰见陆怀鸩飞身而来,眼下他能信得过的惟有陆怀鸩与拢竹了。
他细细端详着陆怀鸩,问道:“如何?”
陆怀鸩适才禀报完毕,便去追击杀人者了,然而,全无所获,羞愧地道:“弟子无能。”
“他们恐怕早有打算,不然为何不等我们走远些再动手?”谢晏宁脑中腾起一念头,“不好。”
为策万全,自是等他们走远些再动手为好,但他们若是走得太远,便不会被血腥味引回来了。
既故意要将他引回来,幕后之人必定邀请了足够多的看客,用以见证他们血洗莲花阙之恶行。
他一把扣住陆怀鸩的右腕,足尖点地,可惜,堪堪出了莲花阙,便见到不少前来吊念莲花阙先阙主之人。
诸人已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了,一见谢、陆俩人,自是将他们认作了杀人凶手。
流光斋已陆陆续续地着人将谢晏宁、陆怀鸩、唐阳曦的画像送至各大门派,因各大门派远近不同,一部分尚未送到,诸人中有见过画像者,指着俩人道:“是谢晏宁与陆怀鸩!”
于琬琰亦在吊念者之中,瞧来形销骨立,却无损于其容貌。
见得俩人,她不由分说地拔出剑来,直冲谢晏宁而去。
谢晏宁侧身一闪,手指已搭在于琬琰咽喉了。
于琬琰不惜性命,提剑往谢晏宁心口一刺,谢晏宁不愿杀人,翩然后退。
其余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一时间,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