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不知该如何反应,而谢晏宁的唇瓣却是辗转不休,那一段不盈一握的腰身甚至主动贴了上来。
良久后,他终是情不自禁地回吻了谢晏宁。
谢晏宁并无一丝不悦,反是一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一手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背脊。
在亲吻的间隙,他想起了昨日谢晏宁曾从他的后脑勺抚摸至下颌,又以匕首剐蹭着他的舌头。
眼前的谢晏宁与那时的谢晏宁并无半点相似,如同换了一副魂魄。
谢晏宁摩挲着他面颊的右手往下而去,而后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被谢晏宁勾着与谢晏宁一道倒在了床榻上,他整副身体进而压在了谢晏宁身上,顿时滚烫起来。
谢晏宁分明是他不能亵渎的存在,他却忍不住循着本能破开谢晏宁的唇齿,并将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倘若谢晏宁现下清醒过来,定然会将他碎尸万段吧?
背德感、恐惧感与快感交织在一处,令他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几息后,谢晏宁却是与上一回一般,在他怀中昏睡了过去。
他端详着谢晏宁,又与上一回一般,扯过锦被,覆住了谢晏宁的身体。
有几缕发丝遮住了谢晏宁的眉眼,他抬手拨开后,却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谢晏宁的左侧锁骨。
——与兽类喜爱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做下标记一般。
但他此刻并不清楚自己的用意,且他一看见那浅浅的齿痕便后悔了。
若是……若是谢晏宁知晓自己被他侵犯了,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