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一手覆上陆怀鸩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摸着,语调却是发冷:“下了鬼山后,你便回来了么?”

陆怀鸩顿觉得后脑勺生凉,谢晏宁的手指却是蜿蜒着从后脑勺、额头、眉心、鼻梁、人中,滑至他的唇瓣。

他不由恍惚起来,他甚至还记得谢晏宁唇瓣的柔软与温度。

谢晏宁的指尖亦很是柔软。

却猝然有一把又柔软又甜腻的嗓音漫入了他耳中:“你是哑了么?本尊问你,你为何不答?”

他登时清醒了,这把嗓音令他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谢晏宁每每以这样的语调与他说话,皆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折腾至半死。

谢晏宁面上不变,指腹却是灼热不堪,这陆怀鸩的唇瓣未免太烫了些。

他转而向下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又勾唇笑道:“你当真哑了?”

“弟子……”陆怀鸩堪堪吐出一个字,却闻得谢晏宁道,“却原来,你尚未哑,不若由本尊将你这舌头割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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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孟眠冬的故事详见《恋人患了忧郁症[快穿]》,治愈系小甜文

第4章

他自然不愿做一个哑子,但他已习惯于服从谢晏宁了,并不反抗,阖了阖眼,认命地道:“弟子任凭师尊处置。”

“你倒是乖巧得很。”谢晏宁又将指尖上移了一些,抵住陆怀鸩的唇缝,接着便破开唇缝,摩挲着齐整的齿列。

陆怀鸩松开唇齿,乍见谢晏宁右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并不意外,匕首尖抵上了他的舌尖,逼得他的舌尖由于诡异的寒冷而本能地回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