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谢晏宁下令不准进其寝宫,他不敢再靠近半分。
一日后,谢晏宁仍未出得寝宫,却让他担心了起来。
谢晏宁先前的模样甚是古怪,难不成当真是走火入魔,亦或是被人下了剧毒?
倘若是后者,倒不像是被下了剧毒,更像是被下了春药。
但应当无人胆敢对嗜血喜杀的魔尊下春药吧?
又一日,谢晏宁终是从寝宫出来了。
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但因日光正好,将世间的一众活物晒得懒散。
大殿中素日横行于世的恶徒,一听得谢晏宁的脚步声,即刻一去懒散,纷纷跪地迎接,生怕自己跪慢些便会惹怒了谢晏宁。
谢晏宁越过诸人,坐于大殿宝座之上,听取手下的汇报。
陆怀鸩既忐忑又紧张,索性自己行至大殿之外,请侍卫通报。
谢晏宁这三日浑浑噩噩着,思绪不明,虽是自己到了这大殿的,但却全然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大殿,底下跪着的诸人说的又是什么。
他右手握拳,拳头抵着太阳穴,忽闻有人来报:“陆公子求见。”
陆公子是什么人?
自己又在哪里?
那陆公子既然求见他,便见上一见吧。
而后一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