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敲门声传来,一位侍者推着精致的餐车走了进来,餐车上有烤鸭、鹅肝、意面、甜点、水果……香味引得阮可口水直流。侍者将餐车推到阮可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用低醇又温柔的声音说道:“阮先生,您请用餐。”
阮可:“……白夜?怎么是你?”
“阮先生没有看错,是我。”白夜笑容不改,从容答道。
“你在这个世界打工?”
“不。我感应到阮先生想吃东西的需求,为您将食物送来。作为您的专属仆从,您的温饱问题和人身安全由我保证。”
阮可“哦”了一声,毫不客气地端起盘子开吃,白夜顺从地站在一旁。
吃着吃着,阮可忽然笑了起来,没话找话跟白夜说道:“白夜,这个故事的设定好有意思哦,它结局如果好一点,可不就是网上很火的霸道总裁文?”
“您说的对,阮先生。”白夜营业式地回答。
阮可擦擦嘴巴,说:“你知道这个故事中最棘手的是什么吗?不是疯子似的云辞,也不是权利财力滔天的瑞云集团,而是穆思明。穆思明喜欢云辞,是他的喜欢纵容了云辞对他的伤害。”阮可笑了笑,“像个斯德哥尔摩。”
“有人来了。”白夜突然说,“我要走了。阮先生,祝您好运。”
他说完,阮可一回头,就发现白夜人和餐车都消失不见了,房间中没有留下一点他的痕迹,仿佛从没来过。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走了进来,阮可看到他,眼前一亮。来人正是此次任务的逃离对象——云辞,云辞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凤眼冷冽,睫毛浓密,薄唇轻抿,最妙的是他的下颌线,流畅而精致,他穿了身白色西装,像是刚从酒会上回来,气质矜贵又骄傲,只是有些疲惫。
云辞锁上门,一步一步走到穆思明面前,此时穆思明坐在床上,云辞便蹲在了穆思明前面,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把头枕在穆思明的大腿上。
“累……思明,我好累。”云辞低声说,语气像是在撒娇。
阮可低头看着云辞茂密的黑发,脑海中浮现的是昨天晚上云辞暴虐地对待穆思明的画面,昨晚的他跟现在这个脆弱的小孩仿佛是两个人。
变态就是变态。阮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