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
“对不起嘛。”
“可是费佳自己也同意了……”
费奥多尔一巴掌糊在太宰治脸上,仿佛要把恼怒拍进太宰治的大脑前额叶皮层。太宰治吃痛,长长地“唔”了一声, 识趣地闭了嘴。
他坦然地躺在床上, 被子掀开一半, 伤痕累累的躯体暴露在空气里, 匀称修长的手臂搭在被子的一角, 肩上还有一些新鲜的暧昧痕迹, 费奥多尔难受的时候咬了一口,抓挠的时候也发了狠。
太宰治像是故意要表达他很可怜一样,低头将伤痕露出来,然后抓住费奥多尔的手,虚虚地握着温度已经开始凉下去的指尖。
“太宰君, 放手。”
太宰治晃晃脑袋,今天他就是听不懂人话的绝世蠢猫猫。
蠢猫猫只会贴贴蹭蹭和占便宜,蠢猫猫说听不懂人话就是听不懂人话。太宰治拉着费奥多尔的手阿巴阿巴了一阵,很缓慢地整出一个憨批笑容。
然后说。
“费奥多尔,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
今天又是欠揍的一天呢。
……
短暂的轻松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太宰治终究也不是什么只会阿巴阿巴的无脑卖萌猫猫, 他蹲在地下室的床上,叼着一点牛肉干, 借着微弱的灯光盘算点什么。经过一些无耻的请求之后他获得了一点灯光的权利,但依旧被禁止进出。
他所需要的抑制剂在费奥多尔手里,隔一段时间就要摄入这一点让太宰治本能地不爽——只是天生讨厌束缚,任何束缚和威胁都会让他们这些人感到难受,并且下意识想要进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