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开!”宋京杭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被这么对待,他疼,浑身都疼, 但又不敢再讲,因为自作孽不可活, 怕说出来又戳了余追的心窝, 只能劝道:

“你非要与我这般打下去么有话好好说, 我同你分析利弊。”

余追没有说话, 甚至趴在宋京杭身上半天没动弹。

他浑身发冷, 胸口的位置疼的厉害, 豆大的泪珠滚落,顺着脸颊下滑, 滑进宋京杭白皙的脖子里。

宋京杭愣了愣。

“你哭了”半晌他试探着问,心里终于有些愧疚。

“宋京杭,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 所以,也从来不知道别人会因为你的离开, 亦或者受伤感到心疼”余追声音闷闷地,听不出起伏,他还在生气。

宋京杭想看看他的脸,但被压着动不了, 挣扎了会无果后,便索性伸手环住余追的腰,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想过。”

“但是没想过你会这么难过,现在知道了,所以再也不会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不信我了,为了证明,我可以随便你处置,抽干精气、法力、绑起来、做成骷髅架子都可以,就是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哭起来没完没了,我也会心疼。”

他说的也心疼是真的,余追从来没哭过,即使余书去世他都没哭,现在想想,宋京杭有点后悔,惹哭一个孩子,真有点变态。

余追没说话,而是将宋京杭放在他腰上的手握住。

两人手心都是冰冰凉凉的。

宋京杭以为他想通了,不再纠结了,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关系,就听余追道:“就将你骨头架子打散,灵魂抽走,你自己说的。”说着,他将宋京杭的手按在枕头上,而后发疯了一般,用力的啃咬宋京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