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符咒什么都没准备,叶斐匆匆离开,留下宋京杭和余追在房间里坐着。

窗外好像又下起了雪,宋京杭没说话,余追也没,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只听见偶尔几声用人们的攀谈。

宋京杭听了会问余追:“这祖宅佣人挺多,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恶斗,你确定你伤好了么”

余追点了点头,而后再次陷入沉默。

宋京杭“嘶”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转头微微弯腰紧紧地盯着余追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但又碍于什么原因不能讲”

“啊”余追被他盯的向后微微倾斜,但又很快意识到面前一脸疑惑的是宋京杭,又试着往前挪了挪,心思不纯的回答:“不是,我是真的来过这里。”

他说着指了指这房间内摆放的挂钟。

挂钟的年代约莫有两百多年,类似于民国时期的西洋钟,但它只是个摆设,上面的时间不知停在了哪一年的十一点五十分,余追指着钟对宋京杭道:“这钟我有印象,它每次到了十二点就会响。”

“我相信你来过。”宋京杭看都不看,撑起身子在房间里转了转,一脸很平常的模样。

“你不问问我何时来过的么”余追好奇的问。

“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心不在焉想那么久,不过,你和叶斐的祖上有渊源,他也是云青观后人,我当时还以为云青观就你一人了。”宋京杭说着开始褪衣服,他表现的太过淡定,淡定到余追有些手足无措,正抬头回复就见宋京杭已经光了上半身。

余追:“……”

说就说,干什么脱衣服

他转身不自在的背对着宋京杭,脑袋里已经没了是否来过这里的疑问,甚至来这里做什么都忘了,他现在就像是减肥节食的人,而宋京杭就像一块肥美爽口的肉。

想着刚刚不经意看到的白皙身子,他全身紧绷,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你……你干什么脱衣服”他结结巴巴的问。

“我不脱衣服怎么跟你睡觉”宋京杭的声音突然变的更加温柔起来,他说着缓缓走近余追,而后“噗嗤”轻笑一声,冰凉的手贴着余追的手滑进去而后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