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犟呢跟师父认个错吧。”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可宋京杭就是不起身,也坚决不认错,最后他们只能摇头叹气的离开。
“入派当日我是如何同你说的你再说与我听听。”
宋京杭跪的太久,又没填饱肚子,此时头昏眼花,听房内的人这么问,又晃了晃脑袋认认真真的回答“入我云清门,必尊师重道,不可言之无信,不可擅作主张,不可乱杀无辜,不可胡作非为。”
“倒是记得清楚,但你破了几条戒律”房中人说话时语气里的怒意依旧未消,听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将宋京杭赶出云青观。
“四条。”宋京杭老实回答,但依旧不依不饶的辩驳“但我没有错,尊师重道需相互,言之无信看先后,擅作主张看事情,胡作非为是他人言,不可信。”
“混账!”房内人听他这么说更加生气了,宋京杭听见他气的大声咳嗽,心里又渐渐的难受起来,他顾不得疼痛,不认错归不认错,但还是十分关心的劝道:“师父,我不认错,但你别为了我生气。”
房内一时寂静,雨声淅淅沥沥的下着,宋京杭有些冷,又有些难过,稚嫩的脸上表情复杂。
好半天才带着哭腔说道:“师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他抽抽噎噎的大哭起来,与此同时眼前有些发黑,头也晕晕的。
房门这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双青灰色的鞋子露了出来,紧接着宋京杭抬头,看到那人一身青灰色的道袍,身姿挺拔。
“师父……”他虚弱的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宋京杭发现自己正坐在花楼里听着戏曲,台上的姑娘唱了一首《枕梦》,唱的期期艾艾、婉转动听,宋京杭抬眸看了一眼对面被叫过来的师弟。
师弟一身黑色长衫,穿的与花楼里的人格格不入,此时正背对着戏台子正准备离开,宋京杭见状笑着将手里的酒轻轻一扔,那酒水撒了师弟一身,“看不起这里你又有多干净不过是会点道理的狗东西,叫起来声音倍儿响亮罢了,滚吧滚吧~我也不想见到你。”他说完起身就向着戏台子上唱歌的姑娘走去。
“哎呦,你看你喝的,都醉了,你师弟不是故意跟你做对,你犯不着动气。”一旁的赵重见状扶着宋京杭晃悠悠的寻乐子去了。
留下一群人哄笑。
又是一场大梦,梦醒来,女子已经倒在血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