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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老师以猫的姿态在横滨各处走了几天,又以人的姿态会见了几个老友,给一些人写了信,讨论了一些现在的局势和未来的发展。

然后,他来到了森鸥外的葬礼上。

港口黑手党的前代首领的葬礼,极为盛大。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每个人脸上都非常严肃悲痛。即使中原干部脸上带着可疑的抓伤,也没有任何人敢笑出来。这场葬礼上若是敢闹事,估计会被黑手党的人追杀到天涯海角。

夏目老师带来了一支白菊,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把白菊放在了墓前。

他悠悠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抬头,正好对上一只白猫的视线。

夏目漱石:“”

太宰猫猫:“”

一白猫一三花相对无喵,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太宰猫猫扭过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就像一只闲得没事出来逛的普通猫一样。

而夏目老师也甩了甩头,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迈着猫步走了。

蹲在树上的太宰猫猫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跳下了树,顺着三花猫离开的路线跟了上去。

猫的道路,非寻常路。两只猫猫在各种奇怪狭窄的地方穿梭,有些人根本没法想象的地方,以猫的身姿却可以轻松穿过。

早已适应猫躯的太宰轻松跃上墙头,跑酷一样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天台。

三花猫蹲在那里等着他。

太宰冲三花猫叫了几声,单纯而疑惑,像是在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