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侧福晋您身份非比寻常,可是您身边的人却不是。规矩好了,便不容易出错,便能更好的活下去,这个道理想来侧福晋也清楚。”
武玉被严嬷嬷说服了,她看了严嬷嬷一眼:
“我信嬷嬷,只是……我不想筠心受苦。”
严嬷嬷点了点头:
“奴婢记下了。”
几日后,筠心的性子终于不似前面那些时日僵硬死板,也能和武玉说说话,开开玩笑了。
只是却并不像以前那样没有界限感,这让武玉心中好奇不已。
“严嬷嬷究竟是怎么教的你们,我瞧着咱们院子里的风气都大不相同了。”
最起码武玉随时抬眼看去,看到的都是精神饱满,丝毫没有投机耍滑的奴才。
而且一个规矩礼仪那叫一个好,就仿佛所有人都脱胎换骨了似的。
筠心听武玉问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还是道:
“严嬷嬷手段非比寻常,奴婢等对严嬷嬷可谓是又敬又畏。
严嬷嬷来咱们院子后,并未急着教导规矩,而是细细观察,将规矩最不好的提出来,重点教导。
奴婢,奴婢的规矩也只是中游,曾被严嬷嬷罚了一个时辰的顶花瓶。奴婢愚钝,摔了四个花瓶……”
筠心说到这里依旧心有余悸:
“后面又过了几日,也不知为何严嬷嬷又换了折腾,呃,教导我们的法子了。我们几人连坐,一人犯错,所有人受罚,于是,于是奴婢只能拼命拼命的练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