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觉得他喜欢我?”汪森垚仿佛魔障了一般,反复缠着任越问这同一个问题。
任越哄孩子一样哄了他小半天,终于耗尽了所有耐心:“你再问下去我就要给你否定的答案了。”
谁料汪森垚撇撇嘴,心里有点开心,却依然嘴硬:“答案就应该是否定的才对。”
要是没有沙宁萱就好了。等汪森垚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由得后怕得一背冷汗。他强迫自己再也不许有这样的念头,不管盛情楠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这辈子,只要沙宁萱不放手,他就必须只能是自己的姐夫。
任越还在安慰他,汪森垚自己也下定了决心,情绪总算是渐渐恢复了正常。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眯着眼睛看任越已经坐在电脑前改修改课题内容了。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昨天闹腾得太晚,后来虽然躺下来却迟迟睡不着,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他也说不清,反正迷迷糊糊的。这一夜睡得也不好,做了太多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是a狞笑着跟他说“你就是游鱼,你是我们的伙伴,你忘了吗?”,一会儿是盛情楠放大的五官死死抵着他要亲上来,旁边还有郑梓铭在鼓掌,气得他直接醒过来。
就这么断断续续睡了差不多四个小时,汪森垚感觉脑子一片混沌,就是盘古开天地之前那种状态。
手机很安静,只有电量过低的警示。
他以为昨天那么诡异的场面之后,盛情楠至少应该打个电话或者发来信息道个歉,结果对方像没什么都发生过一样。汪森垚又有点生气地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任越此时正被电脑另一边的消息吸引,郑梓铭正在给他讲盛队今天的奇葩言行。
郑梓铭对此的总结是:盛队现在就像中了大奖却把彩票弄丢了,又想哭又想笑那种精神失常。
再一次醒过来是半个小时以后,汪森垚躺在床上想游鱼的事情。
根据a提供的资料显示,游鱼是一个以贩卖消息为生的人,很像古代的包打听。他知道各种消息,只要你出得起钱,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告诉你的。
知道归知道,他这个人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很随意,接不接你的单子全凭心情,当然还有价格。
他的交易渠道多半是是网上或者快递,没有人见过他。只是有传言说,他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