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一起的人?”
汪森垚沉默着没有回答,任越明白这沉默代表了什么。自己的小伙伴怕是爱上了一个直男,他可能,很难迈出那一步了。
“那还真是……节哀顺变啊。”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能偶尔陪在他身边,以弟弟的身份,做我能做的事。仔细想想,现在这样,似乎还是不错的。听说人长大了之后,都是靠降低预期来达到满足的,他可能正在尝试长大。
话题过于沉重了,任越决定换一个。
“其实我以前就见过你。”
“知道,在帖子里。照片拍的挺清晰的。”汪森垚肯定不想一直聊自己困难ax的感情问题,顺着任越的话就回到了当年。他记得那帖子里附上的照片有三张,一张全身照,两张半身照,都能一眼就看出是他。
“不是。你跟小白哥第一次见面,我就在。”
汪森垚回忆了一下他和白亦的第一次见面:“啊,那场辩论我们赢了。”
“你在欢呼的人群中,明明在正中心,却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疏离。”
汪森垚没否认,而是问:“那时候你在做什么?”他是真的没有能想起来现场画面里有任越。那天人很多,欢呼笑闹,辩论结束之后他去跟白亦打招呼,他记得白亦夸了他,说以后有时间多来找他切磋,随时奉陪之类的。
“给小白哥他们收拾材料,顺便看看你。”
“你对我印象那么深,不是喜欢我吧?”汪森垚突然警醒。
“我还是喜欢女孩子的。”任越赶紧撇清,不过他从这里得到了一个新的信息,“原来你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认识的啊?”
汪森垚哑然失笑:“你以为?”
“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汪森垚这种长相,周围会有再多花花草草都不奇怪。可任越和他一起住了两年,发现他周围人很少,连以前的朋友都没有来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