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楠从韩绍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他这是个托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他很犹豫。他的假休得够长了,劳动模范盛队长总担心自己不在,会发生什么队里解决不了的事情。转头却见汪森垚已经从韩绍手中接过了票,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打个电话回队里,如果没什么事,你的好意我就接受啦。”
演唱会吵吵闹闹,汪森垚戴着盛情楠买来的兔耳朵,在一众粉丝中挥动荧光棒,很专业的样子。
盛情楠拿着手机跟韩绍来来回回发着消息。
韩绍:你怀疑他晕血是假的?
盛情楠: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很奇怪。你要是晕血的话,会读医学院?
韩绍:你实在拿不准的话,可以试探他嘛。这点小事儿难不倒盛队吧?
盛情楠:去去去。你们这儿有什么二十年前发生过的奇怪的事件吗?
韩绍:那么久?好像那会儿没发生什么啊。我可以明天去档案室再去查查,不过我记忆中是没有。
盛情楠:谢谢了。
放下手机,盛情楠就付诸了行动。他几乎毫不犹豫地用身旁护栏上凸起的一根铁刺划伤了自己的手。
那只是个小凸起,伤口不大,瞬间就结痂不再流血了。
汪森垚看着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上万人的大合唱中听不清楚彼此的声音。
盛情楠把受伤的手指递到汪森垚面前,汪森垚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却还是从口袋里掏出创口贴给盛情楠贴好了。
利亚亚里
盛情楠:我手破了。